扯於晚上/看完楊德昌的麻將

"如果說F(小津安二郎)=飯桌;F(新海誠)=電車;那或許F(楊德昌)=正在聽的音樂." 我在阿爸の芋圓中吃著跟小胡分享的酒釀蔗片冰時如是說. 在他獨特又珍稀的回話後,我又問道: "那台灣的夜市文化又有誰拍了?" 他說了一...



"如果說F(小津安二郎)=飯桌;F(新海誠)=電車;那或許F(楊德昌)=正在聽的音樂."


我在阿爸の芋圓中吃著跟小胡分享的酒釀蔗片冰時如是說.
在他獨特又珍稀的回話後,我又問道:
"那台灣的夜市文化又有誰拍了?"
他說了一個大名,雖說在這個名字脫口而出之前,他還是停了一下.

我們扯到"從口而進的東西"這一詞時,我剛好正把掉到桌子上的一小口豆花放到舌頭上.

他問我:還是你還要吃"蔥油餅"嗎?還是"麥當勞"?
"蔥油餅還是會上火,而且會提陽. 還是不要好了."我接著說:"或許比較想吃雲南米線嗎,辣才對..." 我再以一面不知道是難為還是無奈的表情來說"其實我之所以會有一會兒喜歡吃辣是因為某個人"

而某個英文名字,在他笑笑地試探中彈出了.

是的. 一個已經成了我身邊的朋友一定可以知道的名字.
但是正如常理,能說出的不及未曾說出的,是的,有一個名字,作為白羊座的我也未曾給人知道.

但那個名字後的那位,我都會在解釋我現在對珍珠奶茶(雖我個人偷偷地修正為粉圓鮮奶)的"許可"中提到.
真是笨拙,只是因為某個人在飲珍珠奶茶的笑容而戀上它本身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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